成王转身问道:“瓶儿,打得过不?”
女子笑道:“一个凝神境界,是剑修也无用。”
“钟繇,你一个山河境武夫,打死个凝神修士,问题不大吧?”
溪盉紧紧抱住刘清,气呼呼道:“师傅,冰上那个叔叔挺好的,刚才还让我们快跑,岸上那个丑女人与那个男的,最坏。”
槐冬轻声道:“哥哥,好像是封地成州的成王,咱们要惹吗?”
正此时,一个老头儿气喘吁吁跑来。
“老夫接驾来迟,罪过罪过,成王莫怪啊!”
站定之后猛地转头,瞧见刘清,立刻怒目看去,大声道:“谁家贼子,竟敢拦住成王去路?跟本县回去,看我不打你三百杀威棒!”
话音刚落,那成王一步上前,一脚踹袁明书,嗤笑道:“你个老不死的,休想坏事儿。”
数道身影瞬身来此,一个个皆是冷眼看向成王一行人。
乔恒瞬身过去,扶起袁明书,叹气道:“袁老哥,不是我说你,凑什么惹恼,让我家老爷揍这成王一顿不就好了?”
漓潇抱起溪盉,拉过槐冬,冷声道:“要打就打,打死都行。”
紫珠气呼呼跑去前面,各自摸了摸两个小丫头脑袋,沉声道:“山主哥哥,把剑借我!”
就连王致明也瞬身来此,摇头道:“这年头儿,总有人作死。”
柴黄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却被刘清一把拉住。
一袭青衫的年轻人面色阴沉,沉声道:“我来吧。”
钟繇苦笑不停,独身走来。
刘清沉声道:“别拦我,你拦不住。”
钟繇苦笑道:“身不由己。”
一拳过去,钟繇倒飞一侧,瞬间晕死。
尤见赊还在一旁煽风点火,“王爷您瞧瞧,这贼子嚣张至极啊!”
成王冷眼看向刘清,皱眉道:“别以为是修士就能如何,我大秦京城那物一动,十境修士都可斩。”
刘清哦了一身,瞬身过去又是一拳,那女子被砸的倒飞出去,砸烂了豪华马车。
成王终于怕了,不停退后,颤声道:“刘清,你是我秦国子民,难不成成了修士就要以下犯上不成?”
十余护卫齐齐上前,三位金丹,五个凝神,一个归元境界的中年人。
可一袭青衫哪儿管你什么人,一脚踩裂河岸,几个呼吸间便将那十余护卫重伤。
走到成王面前,刘清冷声道:“皇帝太子我都斩过,今日再杀个王爷又如何?”
一拳就要落至成王面门,猛地有数人飞来,一柄巨斧落下,逼退刘清。
抬头看去,十余元婴,一位分神。
那成王大笑起来,“来啊!蒲黄山修士在此,你们又能如何?”
乔恒扶着袁明书过来,笑道:“忘了说了,蒲黄山一位老祖晋入登楼,已经算是山上宗门了。藏着的这些家伙,也终于被放出来,给秦国当了护卫。”
刘清哦了一声,就要伸手拔剑。
后面的龙丘桃溪大喊道:“喂!别一个人啊!让我们也练练手。”
数道身影瞬间便至,站在刘清背后。
龙丘桃溪拿出双刀,柴黄则甩了甩袖子。路痴口念啊弥陀佛,手中多出一杆禅杖。樊雪笑了笑,一头红色蛟龙由打袖中蹿出。
王致明叹气道:“我其实不想打架。”
“可他们太欠揍。”
柴黄跟路痴齐转头,看向漓潇。
“你可千万别出手啊!要不然我们没得打了。”
好家伙,你漓潇要是划拉一剑,我们打个屁!
漓潇笑道:“你们来就好,那个分神老贼,就留给刘清吧?”
一袭青衫往前一步,抬头笑问道:“南守之如今什么境界了?”
那分神中年人收回巨斧,嗤笑道:“还认识我们少主?还想动手?是真不识数儿?”
刘清轻声道:“乔恒,你几时破境?”
乔恒笑了笑,“随时。”
刘清撇了撇嘴,“那你憋着,以后再破境。”
一脚踢开大钟,收回无名,青白出窍,瞬间斩碎那口大钟。刚刚爬起来的女子口吐鲜血,再次昏过去了。
那位分神修士皱起眉头,沉声道:“真要与我蒲黄山为敌?”
龙丘桃溪几人赶忙出手,一人拉走两个元婴,免得这家伙一发疯全给打死了。
结果半空中就剩下那分神中年人。
刘清淡然道:“今儿个我就欺负欺负人。”
一剑瞬间斩去,剑气横扫,剑意逼人。中年人只得横握巨斧,以抵挡那道剑气。
中年人冷声道:“不过是仗着神兵利器的废物。”
刘清收起青白,震碎一身符箓,笑道:“那就让你瞧瞧我的拳重不重。”
见刘清收起长剑,那分神修士嗤笑一声,也收起巨斧,随意挥手,猛地天地风云忽变,数道火光四面而起,又有雷声从天而降,直冲刘清。
“我这雷火诀,元婴修士受了也要重伤。”
说话时猛地转头,却发现自己带来的十位元婴,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五个年轻人正看傻子一般看向他。
趁着刘清被雷火缠绕,中年人沉声道:“我乃蒲黄山修士,宗门山头儿,你们胆敢杀我蒲黄山人?”
龙丘桃溪看向柴黄,笑道:“自我介绍一下?”
柴黄一副欠揍模样,笑道:“斗寒洲药泉谷,柴黄。”
中年人沉声道:“什么狗屁药泉谷,听都没听过。”
樊雪咯咯发笑,轻声道:“青鸾洲素芩山听过没有?”
中年人皱起眉头。
路痴与王致明退去一旁,自个儿名声不响亮,就不说了。
中年人又看去龙丘桃溪,沉声道:“你呢?”
龙丘桃溪冷声道:“神鹿洲龙丘桃溪。”
接着说道:“你想护着欺负了我干女儿的人?”
中年人心神震颤,龙丘家?
远处的漓潇沉声道:“你还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