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白衣活动了一下脖子,瞧着自个儿有些被炸黑的白衣,转头眯眼看向谢落落,“小老弟,你这是找打啊!”
谢落落一脸不在意,“求你打我!”
只是话音刚落,只觉得面前一阵狂风,没来的及眨眼呢,一只拳头已经凭空出现在面门。
只听得砰一声,脑门儿就被砸了一拳,谢落落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撑着没倒下,脑仁儿却是嗡嗡响。
好家伙,这家伙畜牲来的?哪儿来的这么大气力啊?
还没完呢!谢落落刚刚站稳,眼看一抹白光自右边儿袭来,他赶忙暴退十丈,横剑身前。结果一掌横劈而来,还是打在额头上。
谢落落眼睛都红了,大骂道:“要不要脸,换个地方打行不行?可着脸打,有你这样的吗?”
刘清缓缓落下,笑道:“这算轻的了,这衣服是我媳妇儿送的,你居然给我弄脏了?不打你打……”
一声剑鸣,刘清赶忙侧身,一柄飞剑没能刺穿刘清胸膛,却刺进了刘清肩膀,卡在骨头里,死活出不来。
龙丘桃溪眯起眼睛,沉声道:“你还不来真的?”
刘清摇了摇头,心说这小老弟够狠辣。
谢落落也皱起眉头,他只感觉自己的飞剑,好像被神人扣住,死活都拔不出来。
只见一袭白衣扭了扭脖子,将那飞剑从肩头拔出来,随手一丢,径直朝着谢落落飞去,后者举剑阻拦,却还是被自己的剑击退了数丈。
刘清微微运转拳意,一沓儿符箓从袖口飞出,将符箓整整齐齐收好,整个人气势猛地暴涨。
随手一挥,青白收回剑光,一袭白衣猛地消失不见,只是地上使劲儿晃动了一番。
谢落落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一拳砸在小腹,直直朝着天幕砸去。
白衣再次消失,眨眼时间已经在谢落落上空,又是挥拳,后者如同流星直坠,轰隆一声砸在了院子里,一时间碎石四起。
不等谢落落喘口气,白衣身影又至,几乎无视那院中生在在半空中的白莲,一把叩住谢落落脑袋,拎起来便飞向城外,眨眼间便到了皇帝二大爷那酒铺。
掐着脖子将其丢在酒铺外,刘清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笑问道:“服不服?”
谢落落目光呆滞,生平头一次遭受如此奇耻大辱啊!
猛地欺身,挥手将长剑从怀休县召至此处,谢落落咬牙切齿,“我服你大爷!”
刘清眨了眨眼,笑道:“大师,喊你呢。”
和尚理都没理,自顾自喝酒而已。
谢落落气极,挥舞长剑,方圆一里忽然遍生白莲,谢落落气势陡然拔高,甚至有那破境神游的气象。
刘清叹了一口气,心说这真是个莽撞人,为了跟我争个胜负,仓促破境,得不偿失啊!
于是至今趟着白莲走去,每一步落下,炸裂声音四响,看得谢落落与和尚那个叫头皮发麻。
这狗日的不怕疼吗?
急忙斩出几剑,方圆一里地的白色莲朵缓缓聚集,重新汇聚于谢落落的本命剑,此刻每剑落下,便都有如天外飞石砸落。
刘清却全然没当一回事,周身水意迸发,如同身怀一条大河,随手一挥舞,便是数道水龙游弋周遭。
那谢落落落剑虽然刚满,可就如同落在棉花上似的。
刘清叹了一口气,瞬身过去,照着其脑门就是一巴掌。
“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