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几位老兄!你们这是何意?”
房遗爱一头雾水,他这不是,都还没说什么呢?
怎么,这几个家伙,一个个就,吐得昏天暗地……
额,实在是太怪异了。
“难道,你们都不想知道,这狗县令的真实身份吗?”
房遗爱又问。
“嗯?这狗县令的身份,和茅房有关?莫非,这狗县令还有啥特殊癖好?呕!”
“狗县令?茅房?有点儿意思!嘿嘿嘿!”
“小房,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吊着我们。”
三人一听到“狗县令的身份”几个字,顿时就来了兴趣。
同时,他们对茅房的恐惧之感,顿时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要不,你们还是再吐会?”
眼看着几人的好奇心上来了,房遗爱却有了一些疑虑。
现在的他,有些犹豫……该不该,将实情说出来。
毕竟,这狗县令和茅房的渊源,说起来比较长。
真说起来,可能会有一些重口味的东西……
房遗爱有点担心,李承乾他们几人的承受能力。
“小房,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多重口,我们都顶得住!”
李承乾一马当先,再次催促了起来。
笑话,他李承乾自从来到这会泽山庄,起早贪黑地每天在茅房各种洗刷刷,扫地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