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倾脸上一烫,长长的睫毛垂下,遮去颊边的那抹嫣红。
他不曾言语,却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看着他空荡荡的腰间,白染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那玉佩呢?”
这玉佩乃是当年她母亲第一次出征归来时先皇赏的,白染不希望它落在赵氏父子手中。
萧羽倾身子一僵,然后慌忙从怀里掏出玉佩,双手捧到白染面前,不知她为何会问这个。
因为知道这玉佩是与她有关的,他才不舍再戴在腰间,小心翼翼地藏在了怀里。
白染见状,立刻舒展了眉头,将那玉佩连着萧羽倾的手一起握住,又很快放了开。
“好好收着,莫要给别人。”
“是。”
萧羽倾低低应了一声,忙将玉佩又收了起来。
手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叫他又是羞涩又是欢喜。
“在我面前,不用这般小心谨慎。”
白染看着那个头都快垂到了土里的人,不由得又笑出声。
“你很怕我吗?”
“不……不是。”
萧羽倾慌忙抬起头来摇了摇,他怎么会怕她?
她是他见过最好的人了,他喜欢都还来不及。
“你以后是要做我白府主君的人,我希望你能勇敢自信一些。无论是在我面前,还是在其他人面前,你都不是低人一等的庶子,你只是我白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