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洛秋的惊讶,柴宣表示理解:“其实邹家家主会有这种想法也不难理解,只是他放在明面上表示的太明显,因此惹的不少人厌恶,人脉虽然不行,但经商手段十分老道,也能在溯溪拥有自己的市场。”
裴诏道:“看来溯溪县的商户多是明白人,只是各人有各人的看法,裴某认为无论男女,有才者都是不能被埋没的。”
“裴兄见解独到,小生也如此认为。”柴宣感叹:“只是有才能之女子实在少见。”
其实并不少见,只是大多被这种传统思想埋没,没了展现的机会,洛秋默默叹息,无论任何时代,都是男性更容易被人关注。
“不多说了,小生继续调查于鹏的事情去了。”柴宣同裴诏客气两句,告辞离开。
回谢府的路上,洛秋有些郁闷,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像庞明轩那样慧眼独具,去邹府前她设想过无数种被邹家拒绝的理由,唯一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性别,那么柴家呢?
虽然柴宣表示不赞同邹家的做法,可是柴家现在并不是柴宣当家,有邹家这个前车之鉴,她还是提前打听下柴家人的消息,可别再向邹家这样碰一鼻子晦气。
“在想柴家的消息?”裴诏像是会读心术一样,看穿洛秋的想法,发来灵魂一问。
洛秋点点头:“说来邹家的事情是我准备不足,连累诏兄跟我一块受委屈。”
裴诏毫不在意:“我可不会受委屈,只会让他们受委屈。”
“诏兄这是要对付邹家?”
“杀鸡焉用牛刀?”
没想到裴诏反问一句,洛秋疑惑,想了想,问他:“诏兄这是想借刀shā • rén?”
“没错。”
“哪把刀?”
“柴家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