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县令祈求道:“此事关乎下官,按理说下官不该过问,可下官身为溯溪的父母官,必须为这件事情所引起的民众恐慌给个交代,还请谢公子通融下,让下官审理此事,谢公子若是不放心可从旁听审……”
谢遇道:“小爷无官无职,哪来的听审权力?你不必多说,此事事关梅县令,梅县令最好不要干涉过问,我会让我爹向陛下禀明此事,等陛下派钦差下来,再做定论,这之前还请梅县令老实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见谢遇如此不通融,梅县令暗自咬牙,左右这焦泉已经被抓紧县衙,落在自己手里,在钦差下来之前解决掉不就行了?
“谢公子说的是,是下官糊涂了,下官保证在钦差来之前绝不过问此事。”
谢遇满意点头,裴诏提醒道:“既然此事梅县令不好过问,那人也不好关在梅县令手下,若是人出了什么事情,县令可就说不清了。”
“裴兄这话说的不错,这人我得带走。”
梅县令暗骂一声该死,早知道就不该让这对夫妻跟过来,忙道:“谢公子府上没有能关押凡人的地方,若是跑了岂不成了谢公子的责任?”
“旁边的淮山县县衙总能暂时关押几天吧?”裴诏再次开口提醒,梅县令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没错,那明儿我受累一趟,把人送去淮山县衙先关着。”
“这是否有些不妥……”
“县令这么着急可是心里有鬼?”洛秋玩笑般问一句,梅县令瞪她一眼:“此事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影响到本官的名声,本官自然着急。”
“身正不怕影斜,县令应该相信朝廷能还县令一个清白。”
梅县令不在说话,暗暗把裴诏和罗牛记在心里,誓要让他们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这位夫人说的没错,是在下情急之下失了分寸,天色不早了,不如三位早些回去休息。”
折腾到现在,谢遇的确有些累了,想回去又想起裴诏的提醒,不太放心:“罢了,今儿我是睡不着的,就在这里歇息一晚,梅县令不介意吧?”
梅县令当然不敢介意,只是谢遇在他不好动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