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军现在何处,有多少人马?”
“贼军绕过黔山,向西而去,进城之贼军,约一千八两千左右,城中、城外被我军追杀,死伤大半,现估计仍有贼兵,不到一千。”
“可探知贼兵从何而来,其目的为何?”
“其中有一将,本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敌军中有几名武僧,应该与城西黔山寺有关。听得贼军口气,是否与曾经之反贼吴三桂有关,是否大周余孽,还未可知。”
“大周余孽?黔山寺?”
都指挥身后一将向前爬了两步,道:
“与我交手,使双刀之将,好像曾经在贡院里见过,是否是原洪化小朝廷遗留之大周后人。”
黔山寺、大周余孽,洪化小朝廷……
这一连串的问题,正堂上坐着的八旗道台大人越听越后怕。他开始在正堂上坐立不安,额上的汗也开始冒了出来,小腿也在打抖,只是隔着案几,下面的将官们没法看见。
突然,八旗道台大人掷下一令箭:
“众将听着,限尔等三日内,把进入贵阳城中之反贼拿获,然后血洗黔山寺!”
“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