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当即明白了,这是给郡主做的。
他一拍自己的脑袋瓜儿,“您说我这脑袋怎么就懂不起呢,这怎么能轮得到我来给郡主做呢,那这样吧,我指点您。”
司空圳按照他所说的,非常僵硬的完成这一切后,开始做烧鸡。
在已经清洗好的鸡身体里面塞进佐料香料以及香油,再用银箔纸一包,在炉子里面烧。
昨晚这一切,司空圳的手上以及衣服上,皆是炉子内壁的石灰。
对比他的常态,那可谓是狼狈至极。
当他将自己好不容易做出来的鸡摆到了沈徽宁面前,沈徽宁闻到味道后,从睡梦中被唤醒,她开始享用。
一旁的司空圳见状,给她倒了一杯茶,并道,“你小心点喝。”
沈徽宁吃得狼吞虎咽,却越发觉得这味道和府中的厨子常做的味道不一样。
这盘鸡,闻着香,但吃起来终究还是欠了一点火候。
“这谁做的?”沈徽宁狐疑道。
司空圳低头轻咳几声,没有回答,只问道,“你觉得如何?”
沈徽宁很诚实的摇头,“不行。”
司空圳当即社死,但好在沈徽宁还不知道这是他做的,也算给他保留了一些颜面。
“怎么就不行呢?”司空圳面色仍是平静问道。
“还欠一点火候不说,这香料也没有涂匀位置,导致口味不一,感觉,像是第一次做。”沈徽宁颦眉头,表示充满了怀疑。
“你不是想吃鸡吗?所以,我就做了。”司空圳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