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好奇罢了,是谁这么幸运,能是拥有这么美貌的小娘子。”
沈徽宁一听,夸自己美貌,这心情是不一样了。
她扬眉道,“那是,算你还挺有眼光。”但对司空圳的事,沈徽宁却只字不提,在她心中,她与司空圳早已是经历了生死,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沈徽宁正想将他赶走,却见他的背后竟有剑伤,沈徽宁联想到刚才他救自己,想来就是那时受了伤。
她忙是给他点了穴道,缓慢他失血的速度。
“你快躺下,不然会失血过多,恢复得更慢了。”她将他扶下,习惯性想从腰间取出落雪,给他划开这后背的衣服,让伤口彻底暴露出来。
这人见状,眼神微微复杂。
从腰间拿出了他常带的匕首,“给你。”
沈徽宁看着他手中的匕首,眸光一沉,想到了当初在樊城下,司空圳将落雪还给自己的场景,也是这样伸出手,落雪就躺在他的手掌之中。
回神过来后,沈徽宁忙是甩头,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
最近想司空圳真是想出了神,两个人早已是立场不同。
但就是很难忘。
“谢谢。”沈徽宁低着头道,快速利落给他划开了背后的衣服。
当衣服哗啦啦撕开后,沈徽宁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除了剑伤,他的背上还有许多伤口,大大小小的都有,他究竟是做什么的?见他举止这么轻浮,想来并非在沙场上被军纪缠身的将军呀。
她想到了她走后的三年里,司空圳驰骋沙场,将南星打了回来,会不会身上也是这样伤痕满满,但却锦袍加身,不让任何人知晓,只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默默疗伤。
“想什么呢?”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