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了沈徽宁与司空圳,还在悬崖边久久不放手。
沈徽宁紧紧不放金线,因她知道,一旦她松手了,司空圳也将会彻底没了希望。
这下面可谓是深不可测,若当真掉下去,又如何会有好结果。
“你给我回去!”司空圳低声道,生怕沈徽宁会被自己连累。
沈徽宁见摇头,面上虽然有着痛楚但无论如何,她却也是决然不会放手的。
“我不会放手。这么久了,你都没有放弃我,我又如何能是放弃你?”她一双眸子含着泪,紧紧握着司空圳的手,则就是不愿松开。
司空圳怎能忍心,见着她被自己连累呢?
这金线割得沈徽宁的手掌出了一条深深的血印,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松手吧。”他这般道。
“我不。”沈徽宁仍摇头道。
司空圳伸出手,想要亲自动手,了结这一切。
沈徽宁见状,心中害怕极了,他对自己的心自己怎会不明白,他是不想连累自己。
但对自己而言,只要他好了,才是真的好。
她将金线缠绕在一旁凸出的石头上,而自己则是义无反顾的往另一头跳下。
这样两人就成了生死与共的存在。
若是他敢挣脱金线,那么沈徽宁也会如天秤失去了另一头,而自己掉下去。
“你这又是何必呢?”司空圳一脸心疼。
沈徽宁面上没有丝毫悲伤和疼痛,有的,只是满足。
“虽生不能同榻,那死也要同眠。这与你无关,我做什么,是我的事。”沈徽宁怕他心里内疚,故而这般道。
司空圳眼眸之中更多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