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圳淡道,“我是她相公。”
沈徽宁扑哧一声,差点没笑出来。
在这现代,自己还是头一次听到相公这个词语,想来,这些人都要将她给当作异类看了。
果不其然,这些人齐刷刷看向沈徽宁,眼神并问着。
沈徽宁实很是无奈,只得是道,“这是我们最近的习惯,就是这样叫的。”
他们这才是反应过来,原来这是两个人最近的习惯。
这个习惯还真是够特别的。
在这现代,竟还能听到这么原始的称呼。
沈徽宁拉住了司空圳,并低声道,“在我们现代,不是用相公来称呼的。”
他低沉着声音,道,“那是用什么称呼?”
她踮起脚在他耳旁附耳道,“用的是老公,不是相公!”
司空圳这才反应过来,忙仍是理直气壮道,“我是沈徽宁的老公。”
在场所有人皆是不可置信,沈徽宁什么时候结婚了?全学校的人都不知道!显然,他们这才发觉自己竟是走在了吃瓜的第一行列!
“原来你是沈导的老公呀?真是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早就听说过您了。”陈院长忙道,他这是一向奉承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