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无奈,又生气,还带着心疼,问祁岁榕:“这么大的事,你就不能跟你爹商量一下吗?耽误个半日功夫能怎么样?”
祁岁榕是真的有点怂文安伯。
从小无法无天惯了,很久没有对上这种严父的眼神了。
她眼神闪躲,有些心虚:“他背着我偷人呀,这可不能忍。”
文安伯痛心疾首:“瞧瞧你,这都哪儿学来的粗鄙之语!偷人这二字,是你能说出口的吗?”
祁岁榕茫然的看着文安伯:“那就许你能说呀?”
文安伯:“......”
他被气的咳嗽了两声,心痛的说:“哎,你这才嫁过去不到半年,怎么就变了个人似地?看来那靖宁侯府的家风,很有问题!”
他那乖巧内敛,温柔贤淑的女儿哪儿去了,给他还回来!
祁岁榕立即点头,十分赞同的说:“是啊,很有问题!没问题,那能背着我偷人吗?他给带回来,那我还能把人赶走吗?不就是纳个妾,我是那种不能容人的人吗?”
没错,她就是那种人!
但或许陈知许不是呀对吧,她这也不算是说谎嘛。
文安伯缓了一会儿,眼下更重要的是贤王那边。
他再次跟祁岁榕确定:“贤王的人撤了?咱们可以往密州去信了?”
祁岁榕点头:“我三日前就已经让陈五亲自跑一趟密州,去确认兄长的安全了,若是今日未归,那么最迟明日,陈五也就回来了。”
文安伯很欣慰的说:“这一点,你做的很好。”
他最在意的,也就是一双儿女的安危罢了,如今他们两个都好好的,这比什么都强。
至于效忠贤王,这一点他还是有些疑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