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先看的是楚公子,但见其倒没有甩杯子砸椅子,只一脸恼怒的坐椅子上生着闷气。
“可以啊,至少没有迁怒他人和他物!”
陈观心中想道,正要换台,就见一个做师爷装扮的人走进来,摇着白纸扇问道:“公子是想对付冯相如?”
“不错!这姓冯的如此嘲笑轻慢于我,不给他点教训,我以后也别在邢台地界混了!”楚公子恨恨说道,然后问:“你有什么办法?”
“不知公子想要教训到什么程度?”师爷问道。
“……”楚公子思考了下后道:“以前念其与我是蒙学同窗,评涉嘲笑我都没与其计较,今番却在众人面前大肆嘲笑我,也得让其在众人面前出丑才行!”
“这好办,姓冯的好酒无德,公子不妨再邀众宴饮,在青楼设宴,把他也叫上,酒中置些五石散,其必癫狂出丑!”师爷笑道。
“不妥,这姓冯的虽然不聪明,但刚扫了我面子,我若这么快折节邀他,其说不定会起疑心而拒绝。”楚公子说道。
“这简单,你可让刘思年请他,他必然上钩,到时公子带人在一旁看戏便好。”那师爷不假思索道。
“行,就这么干!”楚公子道。
……
“诶呀,这师爷是个人才啊,阴损主意是信手拈来。”
陈观暗自想道,突想起原著中,辛十四娘知道此事后说的话:“君诚乡曲之儇子也(你真是乡下轻薄叼巧男子)!轻薄之态,施之君子,则丧吾德;施之小人,则杀吾身。君祸不远矣!我不忍见君流落,请从此辞(诀别)。”
再说冯相如被这么一骂,立即害怕得哭起来,并说自己很后悔,让辛十四娘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