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错,”奥泽暴点头说,“看来这边也有场分出生死的搏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爬到他上方,用犬类一样的舌头舔了下他染着血的脖子,她似乎很想按她对待曲阳的方式把他也给吃了,毕竟刚才她说过,宁永学表妹也只是个便携食品而已。
不过她终究还是没下口。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她不幸撞上了你们俩失常的监护人而已。”奥泽暴从上方俯视他,“小安东在森林里就是游荡的噩梦,我们快点过去,还能来得及给你的大小姐收尸。”
“为什么是给她收尸?”他想坐起身,但这家伙单手抵在他脸上,直接就把他给按住了。
她长呼一口气,好像要尽力克制才能不把他脖子以上都啃食掉一样。“他就是被调整出来的所谓穷卑者,”他说,“虽然他不像你一样从小就在受调整,但他也是杀害那群修习者的专家。”
“所以确实是他”
“抱住我的腰,抱紧点别掉下去了,我尽快带你过去欣赏欣赏那一幕。”奥泽暴咧着满嘴尖牙利齿发笑,“一定会非常漂亮。”
“我想在背后抱住。”
“你想表达什么,小子?”
“你身上全是汗,又粘又难受,气味也很刺鼻。”
“你用词还真是委婉啊?”奥泽暴站起身,抓住他的左手腕一拉就把他提了起来,“你那东西已经在天寒地冻里想要延续生命了,你还要在这里跟我言辞委婉地暗示?当年这个叫曲阳的家伙就是这么跟他母亲取暖的,这事不值得羞耻。”
“我和我表妹和这种事绝缘。”
“噢,差点忘了你们俩都算孤儿了。”她把宁永学扔到背后,“算了,没意思,还是出发去看死人吧。”
奥泽暴从百米多高的树梢上跃起,像风筝一样滑翔过半空,又落到另外一边。宁永学尽力抱住她的腰往下俯视,过了好一阵,他才发现就是半空中也不太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