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他什么关怀,反而遇到事情就要责备他,将问题的源头推到他身上去。
心里想,若是就此分开,倒是好事,自己落个自在不说,也能放他自由。
可是,也明白这种时候讲这种话,定会惹他不悦,说不定肚子里头还会生闷气。
奇也怪哉,她没料到自己还是个圣母的性子——他病病歪歪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抛弃他的想法,反而如今他青云直上,她倒是胆怯了。
自己也在那里琢磨,许是只有一个闲云野鹤的命,并不是个适合做个高门贵妇人。
一时心情不好,怨怪起自己来。
突然身后从腰上缠过来一双手,“你又在胡思乱想,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讲么?”
她将他胳膊扯开:“再不走就迟到了。”
林承遇深呼吸几个来回,松了手要走,她又道:“若是很晚了,就不要赶夜路,在内城歇下就是了。”
他没应,提着袍角带着石砚飞快的走了。
朝堂上的事,其实也是可以拿到下朝讲的,这种种交际往来,其实少不了家眷们应酬。
高御史也携着高师娘去了工部尚书家。
林承遇在门口碰上了上官闲。
上官闲一见他,双目一亮上前来行礼:“姐夫。”
林承遇点了点头,问他:“怎么你也过来么?没有在家温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