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管这些了,那是怎么回事?”
阿塔起身,抽出弗拉克拉格,将剑刃指向一个青涩的孩子多少让人感到不舒服。可考虑到钢铁战马和骇人的战斧,这是必要的防备手段。
再说,对方冲他们下手时可没有丝毫的犹豫,若是阿塔扑倒的动作再慢一些,此时飞落的就不一定只是她的头发了。
“魔法吧,应该是那些法师的手段。不过不是很确定,感觉还有些其它东西。”凯拉斯眯着眼睛,猫瞳在微光中调整着聚焦的状态。
战斧,垂在地上,斧头顶端的矛尖在地上溅起点点火花。马背上的少年异常瘦弱,绝不是真正的骑士,他握战斧的手法完全不对,随意且散漫。
这不是个战士,更谈不上是个骑士,他的每一处都如此脆弱,虽然被可怖的坐骑和武器包裹,也没法掩盖那具躯体的弱小。
然而对方并没有等待两人进一步计划的打算,战马的脚步再次迈开,战斧的枪尖对准阿塔,要命的马蹄声伴随着恶风,席卷而来!
女剑士吐出一口气,对朝自己冲来的敌人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手里的武器,以及握着武器的手腕,等待着两人交错的瞬间。
那个瞬间很快到来,斧枪对着阿塔的胸口,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纯粹依靠速度和重量发动的冲击。因此,它也最难躲。
正面迎接这样的攻击是有挑战的,然而如果希望快速结束这场战斗,这也是必须的。因为对方的坐骑没有血肉,不像真正的战马那样会存在体力消耗的问题,消耗战的前提并不成立,靠翻滚或移动来躲避冲击,只会让自己变成被对方追着满场乱跑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