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着脚跑去开门,门一开,被人猛地推进去。
吴逸卿用脚将门带上。
她把人往后推,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用手揪着他的背心肩带,往前拎,两人靠得很近。
周聊踮着脚凑到他耳边,呼了两口气,“鸭子?”
眼前的人黑了脸。
“我只要鸭子。”周聊挑着眉,手还抓着他的背心。
吴逸卿咬牙切齿,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声,“嘎。”
周聊满意地搂着吴姓老鸭子的腰,“走吧,睡觉咯。”
……
第二天,闹钟闹了几遍,周聊都凭着残存的意志力将它按了,然后倒头继续睡。
吴逸卿看了眼时间,刚六点,帮她关了所有闹钟,“会儿我叫你。”
耳边酥酥痒痒,周聊突然想到了他中午就要归队,也没了睡觉的心思。
爬起来推开房门,看见吴逸卿立在客厅中间,盯着窗户出神。
不知什么时候,窗帘大开,消防局的宿舍楼就立在对面不过几十米的地方。
周聊心虚,“吴队,想什么呢……”
“很久之前个周六的晚上,有个女疯子对着我们浴室的窗户唱了好久的歌,‘对面的叔叔看过来’?”
“我第二天没批到经费,自费装了窗帘。”他说完回过头,“周大编剧要不要给我报销?”
“好……好啊。”
吴逸卿皱眉,手抵着眉心,声音里似乎藏着委屈,“你把我看光了。”
“没有,就看了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