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得罪了哪位皇亲贵胄吗?”
轻声笑了笑,李君羡脱口道:“赵国公长孙无忌,二郎怕不怕?”
“怕,怕的要命!商贾行商最忌与官吏结怨。”邹凤炽嬉笑着言道,忽而眼神一转,“但邹某更爱财,有钱能使鬼推磨!”
“难道我不是官吗?”
“呵呵……”邹凤炽扶着伤腿连连摇头,“不瞒五郎,邹某之所以敢接受你送上的五斛黄金,就是看出五郎身上没有半点为官的样子!”
“好眼力!”
李君羡说时,倒了两杯酒水:“既然邹二郎爱财,又不怕皇亲贵胄,且满饮此杯,你我即日起便是异性兄弟。”
“兄长在上,二郎先干为敬!”
仰头对饮,二人相视一笑,又心有灵犀伏于案前,将面花一事细细推演,直至午夜时分,方才确定其中各个细节。
未免房玄龄知晓二人联手,李君羡不便相留,趁着月色朦胧,将邹凤炽送出了崇贤坊:“我已与圣人呈递辞表,短则七八月,长则一年半载即可卸任,与二郎大展宏图,只是这期间你万不可与我联系,更不可来崇贤坊寻我。”
“看来兄长得罪之人,似乎要比赵国公长孙无忌更为可怕啊!”邹凤炽脸色掠过一丝忧虑,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眼前刚结拜,满腹奇思妙想的兄长。
“二郎不必忧心,我自有妙法解救!”
李君羡说时,再次叮嘱道:“近日我会物色一机警之人,此后你我若需联络,便由此人传讯,若无传讯,勿论我这边出了何事,即使圣人言及要杀我,你也不可表露出与我有任何相干之处。”
却见邹凤炽近前轻笑道:“你一介粗鄙武夫,我邹二郎何时与你有过干系?”
言罢,当即跨马,驰骋而去。连给李君羡嘱咐‘小心腿伤’的机会都不曾留下。
盼夏小师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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