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栖川鲤回过神来,慢吞吞的道谢,安室透笑着摇了摇头,男人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
“保护淑女是绅士该做的,不需要道谢。”
安室透看着栖川鲤的眼睛笑着这么说道,但是栖川鲤总感觉他这句话的意味包含着另一种意思。
恩
她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安室透,总感觉有点眼熟。
“大哥”
穿着黑西装的大块头男人带着一丝紧张和担忧的口气,表情隐藏在墨镜下面,他扶着身边的银白发男人,小心的躲避着来自fbi的追踪。
身边的男人中了两枪,脖颈处有一道又深又长的血痕,那是被子弹擦伤的痕迹,似乎这个痕迹和他左眼下脸颊上的伤痕形成了对应,相似的伤口,同一个让他受伤的人,银白发的男人冷笑一声,这一次受的伤比上一次更加靠近要害,他靠着自己的坚持保持着清醒,脸色上没有表露出中枪的痛苦,但是身上的血迹却浸湿了身上的黑衣。
“大哥,你需要包扎。”
大块头的黑衣男人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又皱着眉,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fbi就像老鼠一样,追个不停,怎么办”
银白发的男人冷笑一声,低哑的声音冰冷的毫无情感,言语中带着一股嗜血
“闻到血的老鼠也是会疯狂的。”
想起赤井秀一带给他的疼痛,和打在身上的子弹,已经第二次了,被这个男人所伤到。
“走”
这次的fbi就像疯狗一样。
感觉到血液的流失,琴酒捂着受伤的伤口,修长苍白的手指被血液浸染,琴酒依旧面无表情,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原本就苍白的脸,现在是失血后的苍白。
“把贝尔摩德叫过来。”
“大哥”
琴酒的视线冷如冰霜,能让他动摇的事物事物并不存在,只有让他感兴趣的猎物,会让他有着狩猎的愉悦感,琴酒冷漠的说道
“该是让那个女人还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