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就是弱冠之年,你放心,我会守约。”子越自然懂事。
“这样一来就是双喜临门了。”子梁欣慰的说。
子越听了差点一口饭喷出来。
“你和三小姐的婚约不正是定在了你生辰那日?”子梁问道,“这样一想,是时候该去提亲了。”
“不,”子越赶紧阻止到,“本是王君钦点的婚事,用不着六礼都过一遍,而且......这事先放放吧,容我再想想,想好后自会行动。”
见他神色不太好,子梁没再多问,只是提醒他千万别怠慢了夏府那边。
用完晚饭,子梁便走了,子越立马把聂影叫去了书房。
“解释一下吧,叛徒。”子越紧瞅着他。
“公子这话就岔了,二公子才我的正主,月钱也都由他给,我理应尽职尽责。”聂影竟把理给驳回去了。
“哈!”子越冷笑了一声,“让你保护又不监视,你把这些事告诉二哥做什么?”
“这些都是事实啊。”
“可这都是我的私事、秘密!”
“那些事不用想都知道吧,你确定是‘秘密’?”
子越气得一把抓起书案上的玉箫就扔了过去,可聂影轻松接住放回了原处。
“这玩意儿可扔不得,《超然曲》您还没吹会呢。”聂影语气乖巧,实意满是嘲笑。
“你别仗着我二哥宠你就这么放肆!等我继任了衡王之位我一定......”
“您消消气,我这就走。”聂影一向很有眼力见。
“等等!”子越突然想起一件事,“城外有一处地方叫田庄?”
“对,离兵营不远,营里曾经从那儿进过粮草。”聂影语气严肃正经,与之前判若两人。
“知道了。”子越摆摆手,示意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