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要分开走???
就算当时被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上了......分开走又有什么用?
她还以为柯于生跟陆景泽是有什么后续的计划或者有办法联系上对方呢......虞周一下子哑了壳。
“依我看,我们不如也分开。”庆典男懒懒地插了进来。
陆景泽皱紧了眉头:“那怎么——”
不等他说完,庆典男就打断了他:“队长让我们分开走一定有他的道理。”
“你们想啊,咱们目前最要紧的两件事是什么?”
她已经彻底完成了从一个唯唯诺诺、不敢正眼看人、有些懦弱的家庭主妇向端着鸡毛掸子随时准备给不会写作业的笨蛋儿子来上一下的一家主母转变。
陆景泽“咕咚”一下,喉结一滚:“什、什么?”
“一个嘛,是回到病房,通过‘狩猎’其他玩家的器官,凑齐我们自己的零件并做手术拿到出院名额。”
她轻飘飘吐出的“狩猎”两个字让陆景泽有些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少年哑着嗓子硬邦邦地问:“还有呢?”
“另一个嘛,当然是回到一楼去。”
什、什么?
“为、为什——”
“你想啊,很简单的嘛。”庆典男笑了笑,“队长他们又不是傻子,在没购买病房的情况下,怎么敢贸然回到病房?”
“那他们就一定会想办法再回到一楼去——毕竟我们总要回去买东西的......这样一来,咱们不就能汇合了吗?”
陆景泽张了张嘴,觉得哪里不对,但又好像没有任何地方不对,就是......
感觉跟脱了裤子放屁似的——那柯于生说分开走究竟是图什么啊?
就为了让他们上楼绕一圈吗?
他艰难地挣扎了一下:“可是、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庆典男直接拍板,“病房是一定要保住的,如果不能在拥有病房的这一个小时内狩猎成功——咱们还得卖多少器官才能再买得起一间病房?”
“那、那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购买了病房的虞周是一定要回到病房里去的——至于我,”庆典男笑了一下,“我只是个新人啊,恐怕不等下到一楼,就先被人掏空了。”
也、也就是说。
能下楼的只有陆景泽一个人。
“那我——”
“等等。”
虞周明白了——庆典男只是想跟她独处啊......
要是她没猜错的话,柯于生突然想出这个个分兵两路的主意,也是受了庆典男能力的影响。
她究竟想干什么?
虞周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空气中突然浮起一行小字:[boss,请过来一下。]
......什么?
冒着粉红泡泡的小字化成一条长长的箭头,箭头转了个弯,指向一旁的房间。
——卫生间。
虞周本来要说的话变成了:“那个......我想去个厕所。”
陆景泽和庆典男都惊讶地张大了嘴:“现在?”
“对。”
陆景泽看了眼时间:“那你可快点啊。”
庆典男也一脸不高兴地抱怨:“这不是耽误事吗?”
虞周拐进箭头指向的卫生间。
“boss,您好呀。”
她刚推门走进女卫生间,尖细的声音就轻快地响了起来。
她脚步蓦地一顿。
“你......在我身上安监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