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酒度数低,是易迟绝对不喝的一种。
不过在壁橱里面能找到,也确实神奇。
沈佳鱼笑嘻嘻回来的时候,她面前的盘子里已经放好了剥好的蟹肉。
白嫩嫩,黄霜霜,看着十分让人心动。
她微愣。
“我吃饱了。剩下的给你,免得浪费。”易迟声音淡淡,垂头露出修长脖颈的样子,在灯光下莫名多了一分温柔。
沈佳鱼记得自己不能多吃。
可美食当前,无需忍耐。
后来,她又喝了两杯米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分明,这米酒是不醉人的。
易迟终于吹干了头发。
他神色有些懊恼。
沈佳鱼晕晕乎乎,戳了戳他的后背。
“怎么了?”
易迟转身,捏住她的手,随后像是被针扎到了一般又火速放开。
“头发太长了些。”
沈佳鱼仰头,也发现了。
先前易迟洗完澡乱糟糟的,还以为不过额头。
现在吹干了,已经遮住了眼睛。
平时易迟都是把头发梳到后面的,露出那张精致到有些妖媚的脸。
如今头发垂顺的模样,倒是有些小奶狗的样子了。
也难怪费敏敏费尽心思也要死缠烂打了。
额头上被修长的手指戳了戳。
“干什么这幅表情?你也汤喝多了?”
嘴巴倒是一如既往毒舌。
沈佳鱼揉了揉额头,头还有些晕晕的,走路都有些不稳。
“不要占我便宜。”
易迟一把扶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回了沙发。
沈佳鱼在沙发翻了一个身。
易迟没有离开,他半坐在地毯上,背靠在沙发上,喝她剩下的米酒。
中途,有电话进来。
大约是工作的事情。
他接起电话,手指修长,骨结分明。
侧脸美好得不像话。
电话很短。
他简单说了两句,后来又加了一句。
“明天约个时间,我头发长了。”
看来他是真的不喜欢他这幅奶狗一般的头发了。
沈佳鱼趴了过来,“要不,我帮你剪。”
沈佳鱼很有自信。
她自己的留海都是自己剪的。
更不要说帮沈岸风剪了六年的寸头。
易迟嗤之以鼻,“就你?”
又是这幅看不起的样子。
酒壮怂人胆,沈佳鱼爬了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易迟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