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吱声,而是示意他跟在我的后面,我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带路,这条甬道相比之前经历的两条甬道来说是长了不少,墙壁上也有重新上色的痕迹,但是没有壁画,应该是在这里居住的那个部落把之前陵墓主人所画的壁画通过某种方式给覆盖了。
没有壁画看的话,我们此行的路途就显的非常的无聊,但好在我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底板上,也许是我想多了,等到我们看见出口的时候,也没有我想的那样出现什么所谓的机关。
我也渐渐的把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一旦人经过高度集中一段时间,放松下来之后,浑身瞬间就感觉缺氧了一样。
邓傅见我有些摇摇欲坠,慌忙上前扶住我向后仰倒的身体,“怎么了?子瑜,感觉那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神经突然放松的后遗症。”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什么问题。
就在我自己努力站直身体的时候,我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是我们俩却要面临一个大问题。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面前原本好好的出口被突然出现的一面墙堵上了。
我跟邓傅有些惊讶的面面相窥,邓傅指了指自己的脚下,就在我的脚边上,一块地砖陷了下去,远本邓傅是跟在我身后,我们一直走的是一条直线,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但是因为刚才我自己的原因,邓傅上前扶住我,避免不了的脚向前伸了上来,这样,才触发了原本我已经放下了心底里的机关。
“卧槽。”邓傅忍不住的爆了声粗口,他所说出的正好是也是我此时此刻的心情,九九八十一难就差这最后一难了,到门口了,却因为一些原本不应该出现的事情,功亏一篑。
一些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负面情绪又都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