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伟思量了一会,满不在意回道:“冒险家...不必了,能不暴露尽量不想暴露,你们世界光怪陆离,我这种匪夷所思的太刀就不必再添一笔了。”
葫娜小小的躯体紧紧依偎在充满暖和气息的树叶内,压低语气说道:“那你不怕孤独吗,阿尔卑斯。”
“一把剑能怕什么孤独,无忧无虑的。”他依旧轻描淡写地表示。
葫娜听此有些落寞道:“一把刀应该很难独自进入到人们的城镇吧,想想就知道,你应该在树林流浪了很久,或者被陪伴了很多冒险家勇者度过了一生,几百年甚至几万年。”
“哦!这个想法很有趣,不过我没有想要陪人的想法,毕竟我只是一把刀。”他没有被葫娜的情绪波动影响,反有兴致。
“阿尔卑斯。”葫娜从树叶篷内露出头,火光有条不紊地照在她绑满淤痕纱布的稚脸上,低声道。“那你陪我走到哪里呢。”话中挟有些期待。
“你要去什么哪些地方呢?”
“很多。”
“很多是什么概念?”
“整个阿拉德大陆吧。”
渊伟顿思了一番,呢喃道。
“...那走出洛兰再说吧。”
“恩。”
葫娜应了一声后,舒松了脸色酣睡过去,渊伟没其他招,到树洞外抬头望明月。
犹抱琵笆半遮面的梦境中,他暗暗看到体内的戾气值正吞噬着前世的自己。
那一夜是梦境还是现实,如今已无从知晓。
时间嘀嗒流逝。
一不留神,又是过去一天,翌日的初阳照常挂起,鸟燕照常准备往迁徙。
寒秋,阿拉德大陆有没有雪不知道,但有雨那是渊伟这几天最常接触过的,在蓝星东方一般这时都处于降温时期,是快吃东至鸽吃饺子的时期,是快乐躺床看小说的时候,也是大吃冰棍铁棍最爽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