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下,宋定邦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不留俘虏,将被抓之二百敌军尽数敲杀。敲杀之后,全速追击、勿使贼兵逃脱。
战场杀俘,本为兵家大忌。
但急着去追赶吕志、以及赵懋其他残部,宋定邦用暴喝制止了他身边那个参军使的劝谏。
剩下的四百多火骑兵,本就与宋定邦相处日久,早已对他是唯命是从。
所以任由那参军使如何呼喊、怎样劝阻,火骑兵们还是在接令后,马上再次抽出“肖刀”,扑向了那群手无寸铁的刀盾手。
那二百多手无寸铁的家伙,哭嚎无用、求饶不得存。
只在片刻间便全部被砍死、劈死、躺满了一地。
从他们身上流出的鲜血,很快便伴随着天空飘下的小雨,形成了一条血色的涓涓小溪……
干掉那些会拖累全营的战俘,宋定邦一转头,又让人将那多管闲事的参军使绑了。
派人将其押送后方,去交给他父亲处置。
待送走那参军使,宋定邦率部再次展开了急速追击。
这边里,宋定邦所率不足一个营兵力,再次狂奔起来时。
那边厢,侥幸逃走的吕志,逃出五里之外后,突然选择了变向。
吕志不知道赵懋到底要往哪里逃。
但他的这次变向却是目标异常明确,他要逃往宿安去投奔赵枚。
所以当两个时辰过后,夕阳西下时。
宋定邦所部再追上的敌军,不再是吕志,而是换成了赵懋本部的五千多兵马。
追上了敌军的主力,宋定邦自是不会再客气。
不给敌军再次躲上山坡、藏身林中与石头后面的机会。
在看到敌军那一刻,宋定邦马上身先士卒,一边冲锋、一边朝着赵懋军射出了弹丸。
眼见宋定邦不按常理的先列阵、再开打,赵懋心里叫苦连连中,只能指挥其手下那些杂牌军列阵迎敌。
他若不列阵,或许宋定邦还不能上演接下来,那一幕惊了天下、震了寰宇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