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闻言再次大惊失色,赵维苟道:“直娘贼!这厮居然在我军南北和东边,全都藏了伏兵。他要干嘛、他要干嘛?这是要将本王围在此处吗?”
“恐其所想,正是此意。”
哭丧脸、带哭腔,傅融道:“我军分兵四路,只有西路张大有那里未见伏敌。肖元敬那厮,怕是想要以此地为笼、锁住殿下。待其与定王剿灭我军其他各部,再来擒住您呀!”
听此言,赵维苟情急于色地道:“朱泗琪的兵马、陈文慎的兵马呢?他们都在何处、为何还不来与本王汇合?”
“殿下,那二位将军已接圣上手谕,率部临阵倒戈。”急出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傅融哭着道:“商州、栎州、经州等地,如今尽已易帜、重归朝廷了。”
闻此言,赵维苟彻底被惊呆,愕然地跌坐到了椅子上。
他仰望帐顶,怔怔低语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朱泗琪、陈文慎为何言而不信,竟会临阵倒戈呀?这叫本王如何是好,这让本王何以全身呀!”
“如今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见他如此,傅融道:“趁着各路兵马尚未对我军形成合围,老夫以为,您当立即带兵南退。只要回到岭南,便是陛下也拿您没办法。”
大梁朝的分封就藩制度,让赵维苟在岭南经营多年后,如今已有了极强的根基。
只要赵维苟回到岭南,康王府有钱、比国库的钱都夺。
有钱就有兵,赵维苟只要能回到岭南。
他便可以随时发布谕令,在岭南征召起十几、甚至几十万大军来对抗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