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报,左玉良、宋定邦目瞪口呆地对望了一眼。
“襄王、建平王和义阳王,怎么也派兵来了?”左玉良大惊中,脱口问道。
听其问,宋定邦道:“你问我、我又去问谁?”
“可那曾凡宇一到,马上就开始攻山。”惊讶之余,左玉良脑子一转道:“难不成襄王早有所准备,只待你我击败康王、将他围住,再让那厮争这大功不成?”
“以襄王个性,定是如此。”皱了皱眉,宋定邦道:“不行,这是大功、头功,不能被襄王抢了去。”
此言落,宋定邦看向那通传使:“传我将令,东、西、北三个方向我的军,立即对山上展开总攻,勿让曾凡宇抢了我军的头功。”
接到命令,那通传使立即转身。
策马奔出去的同时,通传使从腰间摘下了一只军号。
“呜、呜呜……”
伴随那通传使一边纵马疾驰,一边吹响号角。
听到那号角声,围堵在山南那些定武军将士、庄兵们,也不管曾凡宇有没有襄王的手令了。
他们一窝蜂似地,先是追随、很快反超,对着山顶的康王帅张就冲了上去。
山南之兵先动,其他三个方向的将士,自然不敢于人后。
正西面是左玉良亲自领兵,宋定邦则快马疾驰、抵达北面率军发起冲锋。
在山的东边,则是齐仲康作为主将,几乎与宋定邦同时、对着山上的康王残兵展开了猛攻。
一时间,漫山遍野间。
马蹄声、嘶鸣声,吼叫声和滚石落下砸出的巨响声。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将整座小山变得异常沸腾。
赵维苟的手上,只剩区区四百多兵。
面对如此众多的人四面齐攻,其结果,从总攻开始那一刻就已注定。
只是大约半个时辰,康王军最后的四百人,便被砍杀了三百多人。
仅存的百余人,无奈之下、只能在一个虞侯地带领下,选择临阵哗变。
倒戈后,他们将赵维苟给捆了起来。
捆住康王,那个虞侯却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不知道,该把赵维苟交给曾凡宇,还是率先冲上山顶的宋定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