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烦恼,肖章只能是苦笑道:“您就只管看好那群干活的人,别把咱自家的小楼给弄得不像个样子就好。商社里面的事儿,您不懂、就不要参合了好不好呀?”
“那不行。”
瞪着肖章、肖竞头一歪:“商社姓啥?是不是姓肖?是姓肖,就是咱老肖家的。我是长子、长兄,我就得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来,我就必须得过问。”
“我的哥哥哎!”闻言苦笑中,肖章更显无奈
看着他,肖章道:“商社是姓肖,可是不只是咱一家的。定王有两成半的股,崔公公有半成的股。就算是麻辣烫那生意,人家许家父子,实际上也有两成的股份。所以呀,这些事、真不能算是咱的家事儿,您就别参合了好不好呢?”
商社的股权,何时有了定王与崔臣的份儿呢?
这事儿,其实还要是从陈岳伦那个老东西身上说起。
肖章不想参与太多朝中事。
可是那老家伙,一步一步设计着,愣是把肖章给绑到了定王的战车上。
从骨子里,肖章其实是讨厌江湖会党、秘社那些组织的。
可是呢?
还是被陈岳伦用定王给套牢,硬是给拉进了昭烈寺中来。
既然加入到了定王幕僚团,既然已经成了昭烈暗堂的副堂主。
做人做事,总不能光拿好处、一点屁事儿也不做吧?
对定王,肖章能做什么呢?
造武器、制罐头,帮助他强大定武新军,以及由赵维桓掌控的其他四厢兵马。
这种事儿,肖章做起来,既不为难、还有钱赚。
然而有赚钱的,就有亏钱的。
这个亏钱在什么事儿上呢?
就在昭烈寺的身份上。
昭烈寺虽有老皇帝庇护,每年也能拿到一些拨款。
但四十来万会众中,真有本事能自给自足的,只有不到四万人。
剩下的那三十来万人,一直都得靠总堂拨钱。
说是发犒赏,实际上就是得按月给发例钱养活着。
昭烈寺没有真正的公产,自然不会有稳定的收入。
那除去老皇帝给拨的钱,收入上自然就得靠会众做各种勾当,赚到钱以后再捐纳给总堂。
基于这种自建立起,便确定的体制。
肖章一加入昭烈寺,陈岳伦便开始琢磨着,怎么让肖章给总堂捐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