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于盛余,他能成为京西大营的副都指挥使,本身就已说明他并非定王心腹。
那他是谁的心腹呢?
自然也不是豫王的,而是老皇帝亲自扶持起来,只忠于老皇帝一人的心腹。
将昭烈堂给了定王,却还在总堂乃至于下面各个分堂,放着心腹。
老皇帝这要干嘛?
其实他不说,定王也明白。
毕竟老皇帝还没想退位,这是在拿当他朝臣一般地在用他。
用他的同时,也在考验他。
考验一个人,如果那个被考验的人,身边没有老皇帝的亲信那怎么成。
这位于管堂、于郎中、于都使,就是这么一个主儿。
他才不会唯定王的命是从,他真实听命的人,只有老皇上一个人。
所以,他敢于反问定王,定王却又不能当面发怒。
定王还不敢得罪这位于管堂,不敢得罪这个老皇上放在他身边的眼线。
一旦得罪了他,昭烈堂这龙头宝座,老皇帝那是随时想换谁、就换谁来做。
“这是我与陈总军师的事儿。”被反问,定王有些不快地道:“你只管去做你该做之事,无需过问太多。”
说出这样的话来,定王是摆明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