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接问既答,李宁儿道:“连您悄悄存下的那些银票,也一起不见了。”
眼见父女二人,一个比一个急。
肖章站起身,冲着外面大喝:“左玉良,传我命令、马上封锁全楼。任何人胆敢外出,立刻以皇城司之权将其拿下。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是。”
皇城司只有缉事权,没有押司权。
抓人、审问归皇城司。
想要把人押起来、做实罪名。
只能京兆府那位府尹,那个生不逢时的容汇梓来做。
如果抓人、审问、强行关押,肖章想做那样的事儿。
有定王在,有皇城司的身份在。
越权办案,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然而肖章不是寻常人,一个两世为人的人,做事永远思虑良多。
如果肖章越权办案,定会让刚刚才正面开刚、得罪的另外三王那些党羽,上奏参劾自己的机会。
小心驶得万年船,正常事可以正常办。
耍横、胡来的事儿,肖章是不会做的。
“且慢。”念及此,肖章马上又道:“你再谴人速去京兆府报案,让容大人速速带人前来。”
“得令。”
这一次,左玉良确定肖章没有其他命令。
转身一跃,他直接从二楼扶拦上跳进了院中。
双脚落地,旋即几个纵跃,他便奔入了前堂。
当左玉良飞身而去,肖章回头看向李敬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