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的手心很热,时音辞从小体寒,对热格外敏感,隔着足衣都能感受到温与时手心的温度。
红着脸,时音辞缩回了小脚。
这是温与时的足衣,温与时脚比她大了近一半儿,她穿上袜口都快提到膝窝了。
进了正间,她还没给温与时敷伤口,便先被温与时按着换了湿掉的鞋袜。
对了,温与时身上的旧伤。
时音辞想到这儿,穿着足衣下了榻,往放盆的地方走去。
盆里水温正好,透着热气,却不烫手。时音辞泡了一方手帕,转身又去解温与时的腰带。
腰带上突然多了一双小手,温与时吓了一跳,忍不住退了半步:“做什么?”
“要热敷的。”时音辞睁着一双大眼睛,理所当然道。
“……”许是时音辞表现的太理所当然,温与时默了一下,才找到借口,“男女授受不亲。”
时音辞道:“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一回生,二回熟。”
其实上一次隔着屏风,她便隐约看到了些身形。大概是常年习武的缘故,温与时的身材看起来似乎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