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封武羞恼郁闷的样子,萧清羽又觉得好笑又心疼,道:“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至于这样扭扭捏捏?这点小伤是死不了,但磨人得很,我只能认为是你还没受够痛。”
封武赌上气了,索性说道:“你别管我了。”
“你明知道这不可能。”萧清羽笑着。
他一边笑着,一边伸手要褪下封武的衣衫。刚刚触碰到腰带时,封武惊坐起来,羞愤道:“放开!”
封武按住萧清羽的手,萧清羽却是纹丝不动。
封武因为气恼而明亮的双眸像燃起了点点星火,生动耀眼,甚是美丽。
他哪里是萧清羽的对手,反被萧清羽捉住握紧了手腕,果断抽去了腰带,一气呵成连带着将他的两个手腕绑在了一起。
封武的眼角耳根都红了,萧清羽所做之事每一件都在挑战着他的认知。
“混账!给我解开!”他骂道。
萧清羽一边为他上药,一边将他不该看的可以看的都看了个遍,对封武叽叽喳喳的怒骂充耳不闻。等到拾当得差不多了,封武也没有力气继续挣扎叫喊了。
萧清羽替他掩住衣服,说道:“口是心非,说着难听的话,结果还是任我作为。白费力气,早这样多好。”
封武重重地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惹来萧清羽一阵好笑。
萧清羽道:“好好休养,别的事不用操心,更不要多余地总想着国公世子。”
这是给师父说话该有的样子吗,封武想着,却不得不把被束缚住的双手抬起来,乖巧地送到萧清羽面前。
萧清羽也不多刁难他,给他松解。
以封武的能耐,别说是绸缎带子了,就是铁铸的镣铐,不也是一挣就断吗。萧清羽便理所当然认为是封武欲擒故纵、口是心非,只是不想戳破明说罢了。
让萧清羽情绪失控的就是段洛奇,封武现在也不会作死地没事找事再去替他。
萧清羽忽然想起刚才又收到了一封信件,又是段洛奇托人送来的,情况紧急他还没来得及看。
生怕他一走,封武又闹出什么动静伤了自己,将地上的一片狼藉都清理干净,出门拿了信又回来守在封武的床边。
封武看到那信,身体又不禁打颤。段洛奇的信可把他害惨了,现在这信里还不准又是什么东西呢。
“谁送来的,告诉他以后不准再送!”封武说道。
萧清羽拆开信封,瞟了几眼,果不其然又是些暧昧字句。想不到这个世子真是痴情,期盼着封武回头呢,自诩拜过堂,就是夫妻了。
封武看他的脸色,一下子没了底。正当他紧张着该如何解释才能让萧清羽相信的时候,萧清羽又随后焚了信纸,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身为国公世子,整天搞这些没用的东西,不自量力,蠢人一个。”萧清羽给出评价,对段洛奇这个人嗤之以鼻。
封武最害怕的事一直没发生,可能是萧清羽看在他有伤的份上,不跟他闹。即便如此,他还是难以放下防备。
同处一间房里,默契地沉默着,气氛并不轻松,但也不坏。最起码萧清羽很是满意守在封武身边的时间,以至于当晚用着蹩脚的籍口继续赖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