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有道馆、社团的地板裂了也得不到翻新。
最主要的就是价格问题,龙骨木一平米都要六千多日元。
里面努力练习空挥的人不在少数,汗如雨下、气喘吁吁。
也有几名带着头套的,在相互切磋对峙。
上杉櫂粗略扫视一眼,保守估计,这得有30多人吧,年龄还都在二十五六左右,有男有女,男性占多数。
两人一踏进道场,学员们的视线全部都汇聚到两人的身上,停下了手中动作。
“喂!悦辉!师范先生怎么说?”声音听起来敞亮的女性喊道。
“师范先生还是老样子。”滨悦辉无奈地说道。
榊原大叔是无心馆的馆主和师范,虽是无心馆的名气招牌,却从来不管事。
来着里学习的学员们没法跟着师范先生学习,却没有丝毫不满。
要问为什么,大概就是师范代先生教的也不错,以及管理道馆日常事务的榊原小姐和蔼可亲吧。
滨悦辉的剑道服还穿在身上,腰前环的,就是写有名字的名袋。
上杉櫂发现刚才说话那人的名袋上方写有无心馆,下方写有橘。
剑道名袋就是标识身份,一般上方写道馆名或学校名,下方写姓。
在道馆有职位或称谓,中间大字是称谓,左边小字是姓。
当然,也有想写什么就写什么的人。
不过这种特立独行的家伙不太会出现。
“那怎么办,今天我们还是练习素振?”
“不是,”滨悦辉回答说,然后指向一旁的上杉櫂,“师范先生让这位师兄来指导我们训练。”
“悦辉,你叫他——师兄?”橘有我上下打量上杉櫂,这也太年轻了吧。
馆里的学员们都纷纷讨论起来。
上杉櫂也纳闷自己怎么成师兄了,按照辈分应该是师弟才对。
也无所谓,给他们讲一次课而已。
还没有到20岁的年轻人来给自己讲课?
说实话,尽管剑道也讲究礼仪和友善,但橘有我就是不相信这能有什么经验来传授自己。
“冒昧问一下,师兄...在今年的段位审查里,升上了几段?”另外一人问道。
“没考过段。”上杉櫂明白他们这是不信任自己,很正常啊,就像关公面前耍大刀,谁看了都会笑,自己现在就是在班门弄斧。
学员们的讨论更加激烈。
不时传出“这还是个高中生吧?”,“师范先生是怎么想的?”,“以为自己很厉害的中二年纪?”,“可笑,幼稚。”等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