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被所有人看在眼里，之前还在为完颜绥欢呼的人，好似突然集体变成了哑巴，再也不吭一声。
一个个瞪着同龄大眼，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向独孤雪娇。
这不是女人，是个母夜叉啊。
完颜阿鲁补轻轻叹息一声，果然，自己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他用眼角余光瞥了完颜乌雅海一眼，正看到他黑如锅底的脸色，心情突然好了些。
完颜芩菀也是一脸懵，恍惚以为自己看错了。
虽说之前就知道她厉害，但没想到她连箭术都这么厉害！
同样是女人，自然会更加欣赏完全不输给男儿的女人！
正坐在她旁边的柳沉舟手里捏着酒杯，神情淡漠地喝了一杯。
只是借着喝酒的间隙，眼睛放肆地看向柳如烟。
发现她正一脸激动地看着独孤雪娇，小脸通红，眼里盈满了细碎的光。
柳沉舟一愣，这便是发自内心的笑吧。
曾经在凉京的时候，他倒是经常能看到她这样对自己笑。
可自从这次重逢后，却再也不见她这样笑了。
本以为是因为时过境迁，大家都变了的缘故。
可此时看到她的笑，才意识到，原来不是人变了，而是因为面对的人不一样。
柳沉舟又抿了一口酒，滑入喉咙里，一股浓浓的苦涩。
柳如烟双手激动地攥在一起，脸上洋溢着笑，姐姐好厉害。
原来姐姐会武是这般帅气的样子，真好。
正看得出神，似乎察觉到打量的视线，下意识地看向柳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