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行刑,就在都督府里,当着白都督的面,打板子的人也由你来选,省的出了这个门,你又说我们虎啸军有包庇,没下重
手。”
白正卿差点呕出一口老血,很想一剑戳死这个野男人!
“来人,搬凳子,拿板子!”
他也不含糊,女儿还在里面躺着呢,总要让她出一下气。
独孤雪娇嘴角勾着,又看了黎艮一眼,挑了挑眉毛。
黎艮心领神会,走上前,又朝殷夫人身上扎了几针。
这种精彩画面,怎么能少了她呢。
黎艮一连下了无根,也不见殷夫人醒来。
春梓气得脸都绿了,“你不是神医吗?怎么都扎了五下了,还没见夫人醒?”
黎艮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将手中的银针递给她,“要不你来扎?”
春梓:……
黎艮依旧绷着一张冷脸,漫不经心地这里扎一下,那里扎一下,就像是在扎木娃娃。
春梓看着殷夫人身上的针孔,一颗心都紧缩到一处,气得差点原地爆炸。
就在她将要爆发的时候,黎艮收了针,殷夫人悠悠转醒。
这才刚睁开眼,就嗷呜叫了两声,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怎么回事?我脸好疼,手也好疼。”
春梓瞪了一眼黎艮,才收回视线,又把殷夫人扶起来。
“夫人,老爷让人把那登徒子打二十大板,就在这院子行刑。”
殷夫人脸色惨白,心口气得一起一伏。
“还有呢?他毁了笑姐儿的清白,难道就只打二十大板?”
春梓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
殷夫人心口的小火山当即爆发了,转头看向白都督,表情有些愤恨的扭曲。
“老爷,你怎么能这样轻易饶了他,他可是把笑姐儿……”
啪——
殷夫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扇了一巴掌。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正卿,自从她做了他的女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动手。
白正卿下颚紧绷,眸色暗沉,压低声音吼了她一句。
“瞧你干的好事!等客人都走了,我再好好跟你算账!”
殷夫人咽了咽口水,不敢吭声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都知道了。
冷副将整日里练兵,身上全是肌肉疙瘩,二十大板对他来说,虽然打的很重,但不至于要了命。
都督府的侍卫看到自家主人青黑的脸,那是真下了狠劲儿啊,生怕每一下不够用力。
打到最后,冷渊的衣服已被血水泡着,皮开肉绽的,看起来惨不忍睹,所幸还在喘气。
独孤铎冷着脸吩咐身后的虎啸军将领,“带冷副将回大营。”
立刻有两个平日里跟在冷渊关系不错的小将领快步走了上来,把躺血泊里的冷副将搀了起来。
冷渊屁股挨了大伤,稍微一动,便牵扯四肢筋脉,被搀扶起来的时候,嗷嗷叫了两声。
独孤铎看着他身上的伤,冷哼一声,“白都督还真是舍得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