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多年摸爬滚打溜须拍马养成的敏锐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
他努力蹬直双腿,脚尖微微沾到点地面,眼看着就要窒息而亡。
咳咳——
在最后那一刻,他被松开,身体不受控制地瘫在地上,艰难地咳嗽几声。
独孤雪娇蹲下身,站在他面前,眉眼弯弯,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怎么样?濒临死亡的感觉好受吗?现在是不是对我多了点恐惧之心呢?”
赵金虎差点吓尿,还处在濒临窒息的恐惧里,却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独孤雪娇似乎早就料到,毕竟敢出卖庞太师,需要很大的勇气。
“就算你不怕我,也没关系,但你总要为你儿子考虑考虑吧。”
赵金虎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眼里带着点疯狂。
“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赵金虎娶了一门妻子,两房妾室,女儿好几个,却只有一个儿子。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如此宠溺儿子,还不是物以稀为贵。
一个破蛐蛐都能买上百金叶子,可他还是忍着肉疼给儿子买了。
此时听说儿子有危险,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独孤雪娇见他恐惧的模样,满意地点了下头。
“赵郎中是聪明人,两面三刀做的更是得心应手,该作何选择,你比我清楚。
明日在朝堂上,该说什么话,你晚上好好想想,千万别说错了话。
若万有财父子四人被定了罪,那你就永远别想见到你儿子了。”
赵金虎稍微挣扎了一下,还是点头如捣蒜。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此时只想保住儿子的命。
独孤雪娇拍拍他的肩膀,满是欣慰。
“赵郎中果然通透,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赵金虎还有些不放心,扯住她的衣角。
“不行,你先让我见见儿子,我要确保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