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容姑姑要抽第三鞭的时候,她直接扯住了鞭尾。
同时,用力狠狠一拽,把还未回过神的容姑姑甩了出去。
噗通——
容姑姑摔在地上,心口窝剧痛,直接喷出一口血,看向她的眼神像射出的刀子。
“风慈!你、你想死了不成!竟敢如此对我!”
风慈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把鞭子朝她身上一丢,蹲下身,把披的外袍盖在画雨身上。
容姑姑差点气得升天,不停地叫骂着,可风慈只把她的叫嚣当成狗叫。
耶律菲儿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幸灾乐祸。
“我说容姑姑呀,你不是说整个教坊司的女人都是你调教出来的,听话的不得了。
你只要咳一声,她们都颤一颤,你若是动一下鞭子,她们就要跪地求饶。
可我怎么看着不像是这么回事啊,似乎没人把你放在眼里呢。”
她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挑拨离间,看不得谁好。
实则是今日心情太差,心口窝着的火都要把屋顶燃烧了。
在大殿上被独孤雪娇当面打脸就算了,到了教坊司,连下贱的jì • nǚ都敢顶撞她,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耶律菲儿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嘴角勾着残忍的笑。
“怎么?刚来的这位看着似乎还会些武功?你们教坊司还真是卧虎藏龙呢。”
这话说的不无嘲讽,眼神恶毒如刀。
容姑姑被她的视线凌迟一番,赶紧爬起来跪地磕头。
“公主,不是这样的,她、她有些特殊,她其实并不是我们教坊司的姑娘。”
耶律菲儿眼底暗光一闪,身体往后,靠在椅子上,兴味更浓了。
“容姑姑这话什么意思?我竟听不懂了,若不是教坊司的姑娘,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容姑姑冷冷地刮了风慈一眼,转向耶律菲儿的时候,又带着狗腿的笑。
“公主,她现在确实不归教坊司管,她已经脱了奴籍,现在是自由身,至于为何还要待在这里……”
若不是风慈背后有人撑腰,她也不想把这么个刺头留下来,整天跟她作对,让她平白气得肝疼。
耶律菲儿似乎更感兴趣了,视线锁住风慈冷厉的脸,忽而身体往前,一手撑着下巴。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怎么觉得你有些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