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似乎没想到独孤雪娇也跟来了，见到的时候，还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跪地行礼问安。
独孤雪娇坐在沈卿扬屋中的椅子上，怀里抱着团团，时不时逗弄两下，仿佛根本没看见眼前乌压压跪了一群人。
程夫人气的差点咬碎牙齿，面上偏偏还要装的贤良淑德。
“给王妃请安。”
独孤雪娇这才低头看向她，皮笑肉不笑地摆手。
“哦，原来是尚书夫人，你何时跪的啊？快请起，若是传到谢尚书耳朵里，还以为我故意为难你。”
程夫人差点呕出一口血，却也只能往肚里咽，颤巍巍地被丫鬟扶起来，面上带笑。
“王妃真爱说笑，这是哪里话，是我请安的声音太小，王妃没听到也正常。”
独孤雪娇哦了一声，十分流畅地顺着她的话往下接。
“声音确实不大，要不是姐姐提醒我，还真没听到。”
姐姐？
程夫人骤然听到这个称呼，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已把收拾东西完毕的沈卿扬，心头一紧。
摄政王妃什么时候成了沈卿扬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