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伙计一脸不信,撇撇嘴说道:
“客人倒是有几分见识,这的确是鲁班锁不假,但客人想要打开,若不借助外力,恐怕绝难…”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几声响,随即店伙计不禁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见桌上的鲁班锁已经变成了一堆散架的木头,而敬玄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如何?”
“你…你怎么可以…”
店伙计就跟见了鬼似的吃惊,指着敬玄,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敬玄嘿嘿一笑,这玩意儿或许对古人来说有一定难度,可在后世那个信息爆炸的年代,随随便便一搜就能有无数种解法。
别说十八柱,就是四十八柱的解法自己也在小破站上面看到过,拿一堆木头条子在这儿糊弄谁呢?
接着,敬玄当着店伙计的面又将那一堆木头给重新组装排列起来。
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原本还是一个箱子形状的鲁班锁又变成了另一副模样,然后似笑非笑的对店伙计做了一个手势:
“请!”
店伙计这回收起了轻视的心理,一脸郑重的看着桌上被拼得犹如一只刺猬似的鲁班锁。
又是拿指节敲打,又是半蹲着仔细观察,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身来,神色灰败的摇了摇头:
“客人手法高明,我不及也。”
敬玄咧嘴一笑,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他面前比了比:
“一百贯,我教你。”
店伙计闻听此话,如同受了极大委屈似的,脸抽的像个包子:
“这种夺天技艺,岂能沾染铜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