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右腿有伤啊?”姜来小心的试探着。
“你怎么知道?”江瑾一脸不可思议。王志远年青时干过五年的刑警,在一次抓捕逃犯的过程中,右腿髌骨处挨了一枪,直到现在也没完全康复。不得已才换到监狱系统,这一干就是大半辈子。
“我跟爷爷学过中医,但也不是很确定。”姜来挠挠脑袋,显得很不好意思。心里却是再次被先前的预测震惊到了。
“学过中医?那你还挺厉害的。”江瑾解除疑虑继续说道:“你可真走运,最后一瓶去火的药丸啦,快先吃一粒吧!”说着递过来一个药瓶。
姜来哪里会什么中医,除了小时候爷爷逼着自己背过几篇医学著作外,一次给人看病的也没有。倒是《伤寒论》,《黄帝内经》等背的滚瓜烂熟,可哪有一个中医是靠背书给人治病的。
姜来赶忙接过药瓶,早听叔侄俩谈的热闹,此药正解自己燃眉之急。也不疑有他,拆开包装,倒出一粒药丸,张口服下。
也不知此药如何加工,入口即化,一股暖流冲入小腹,困扰自己的饥饿感刹那消失,这真是药到病除啊!
“这个黄连上清丸吃一粒就如此管用,听老人常说医生开的药,吃的时候最少加一倍才更加有效,要是我再吃两粒,会不会病好的更快些?”想到做到,这时的姜来亢奋异常,早已忘了狱长的嘱托。
“终于不用吃那么多馒头,被人当怪物看了。”姜来趁医生不注意,再次放了两粒“黄连上清丸”在嘴里。
和第一颗药丸一样,入口即化,两股暖流瞬间流入腹中。姜来用心体悟,希望药力能发挥效用。一盏茶后,“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就好像置身于煮沸的油锅之中,酌热难耐。”
“医生,救命~”姜来感觉嗓子喷火,发出的声音艰涩异常。双手拼命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江瑾把药递给姜来就去洗手间了,回来时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几乎赤身luǒ • tǐ的男子,犹如煮熟的大虾一般浑身冒着热气。身体中间更是有一硬物把内裤撑起了一顶大帐篷,格外挺拔,“帐蓬”内的硬物并不安分正左摇右摆,好不嚣张。
“医生,救~我~”见江瑾如厕归来,姜来如遇救星,紧守灵台清明,用尽气力抱起水桶,大口灌溉。
江瑾早已呆立于原地,参加工作以后,哪里遇见过这般情景,只是瞅着那个摇摆的嚣张,大脑一片混乱。
已经是最后一桶了,姜来身体灼热不减,看着呆若木鸡的女医生盯着自己摇摆的xia • ti,顿感羞恼。想着得赶紧找到水源给身体降温,奈何没走两步脚下一软,正巧扑在江瑾身上。两人紧贴着身体就此倒下,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大约过了五秒左右,一个石破天惊的声音从姜来身下发出,惊得整座监狱为之一颤。
“耍流氓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