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韬想了想,问道:“杨夫人何在?”
“一直关在后堂”。
袁韬夺了嘉定后,杨展的家眷,除长子杨璟新逃岀后,其他百余口,皆落入贼手。
“将她押上来”。
左右押来杨夫人,袁韬挤出一张笑脸。
“大嫂,最近可好?”
杨夫人和袁韬有杀夫之仇,又怎么会给他好脸色看,闭口不语。
“大哥之事,非吾本意,乃是手下所为,误会啊误会”。
“哼”,杨夫人冷哼一声。
见杨夫人软的不吃,袁韬也不废话,直奔本意。
“大嫂,大哥统辖嘉定数年,为何在贵府却没搜到什么值钱的物件?”
打下嘉定后,袁韬派兵搜遍了杨展府,连地窖都没放过,却没找到什么财帛。
“呸”,杨夫人大怒,“吾夫爱民如子、清廉似水,家中岂有余财?汝以为都和汝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一样?”
袁韬冷笑:“大嫂不要诓吾,当官的,有不鱼肉百姓的吗?定是您将大哥的财物藏起来了,速速交出,免得皮肉受苦!”
“混帐,汝不信,大可去搜”。
袁韬的脸阴了,“大嫂可知,昔日在山上为匪时,袁某人怎么对付那些不肯交赎金的客商?既然您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小弟不念旧情了!来呀,吊起来打!”
左右吊拷杨夫人,一阵阵噼叭的皮鞭声和女人惨叫声传出,须臾,杨夫人晕死了过去。
“泼醒她”。
左右取水泼之,杨夫人悠悠醒来。
“大嫂,滋味如何?速速招出藏银之处,免得受苦!”
“逆贼,吾夫向来廉洁,家中岂有余财?汝不信,可速杀吾!”
“好啊,还敢嘴硬”,袁韬大怒,“让汝见识见识袁某人的手段,来呀,上夹棍”。
左右放下杨夫人,绑于长凳上,以夹棍夹之。
“啊!”
十指连心,杨夫人十指血肉模糊,再次晕死过去。
众贼又以水泼醒。
“怎样,此番可愿招了?”
杨夫人骂不绝口:“狗贼,畜牲,不得好死!”
“好啊,不见棺材不落泪,给她插针”。
众贼掰开杨夫人手指,用银针往指甲缝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