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庄妃认识朱亨嘉时间最长,等于是朱亨嘉的糟糠之妻,一贯性情贤淑,与世无争,平素最喜欢吃斋念佛。
“她来干什么?”朱亨嘉老脸一红,“莫非是孤这段时间老往石贤妃、黄惠嫔那跑,冷落了她,想让孤上缴公粮?”
“宣她进来。”
“殿下,妾给殿下煲了点参汤”,见朱亨嘉一脸疲惫,王庄妃急忙伸出纤纤玉手,帮朱亨嘉按摩肩颈和头部。
朱亨嘉心里一震,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看来原主经常享受这种服务。
“爱妃最近在忙些什么?”
“妾日夜忙着为殿下还有家人们祈福!”
“多好的女人啊!孤冷落了她,她还为孤祈福!”朱亨嘉心里一热,小声说:“今晩孤去爱妃宫里。”
王庄妃脸一红,忙岔开话题:“今日妾去龙华寺上香,见到了占城国的屋牙仳大师,他佛法高深,殿下何不见他一见?”
“好啊!又是那个神棍!想忽悠吾大明将士为他占城囯打仗,门都没有!”
朱亨嘉把脸一沉:“太祖高皇帝早立祖制,后宫不得干政。爱妃是想违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