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宜城,好不容易找到了老宅,员外得知是将军购买回老宅,趁机加价。
“员外,若是真的如此高价,可就别怪我等无情了。”
员外也是生意人,以为只是恐吓,这些年行走南北,官场上的事多少也是认识些熟人,再说这老宅也只住了许久,说是舍得也不近人情,“白管家言重了,我与这老宅也是有十几年的感情了,并且也得留些时间给我们搬家购宅啊。”
“员外,你这可是对将军的指令有所不敬啊。”管家将一叠钱票放在桌上,“就这些,后日,我来收宅子。员外啊,能住将军的宅子是你的福气,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入夜之后,一众官兵强制的打开了员外家门,带头的便就是管家。
血洗整个员外家之后,管家回到了京州,谎称自己已经安顿好了原来的员外一家人,实际上却是中饱私囊,赚得衣袋钵满。
十几年过去,白文钧已经是朝中重臣,手握重兵。
一日,被皇上召见在勤政殿。
“微臣参见皇上!”一身朝服的他跪在地上,还是数十年前的谦卑。
“免礼。”皇上身边的太监将几幅画送给龙台之下的白文钧,“爱卿帮朕做件事,画中人便就是你此次的目标。”
白文钧打开画,画中人皆是仙门之人,自古朝廷与仙门各不相干,就算是在京州的如家也不会明目张胆的与朝廷的人来往。
“皇上,这......仙门之事,朝廷插手是否有所不合规矩?”
龙椅之上的帝王,双眼微眯,透露着些许不耐烦,却又是足以震慑整个天下,“白将军,你在宜城的事,如今朕已经替你挡了下来,这次回来便交了兵权,回你的宜城养老吧。”
白文钧虽不知道宜城发生何事,但是皇上已经直说要卸了自己的兵权,自是有所忌惮,那就没有必要再追究到底是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