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清流打趣的说道:“玄宗主,看来不久你这玄门求亲的门槛就要被人踏烂了哦,哈哈哈哈。”座下长辈听了此话都笑了起来,小辈里心属他的人,脸上红晕都泛了起来。
玄亦涵笑而言,“如伯父着实取笑亦涵了。”
“怎么是取笑呢,你这生得好,在小辈中也是杰出少年,如今到了束发之年,也是能成家的了。可是有喜欢的姑娘家了,若不嫌弃,我这如家宗主亲自去给你提亲。”如清流还认真起来了。
如以柔呆愣愣的看着桌上的酒菜,耳朵却一点也不敢听漏玄亦涵说的每一个字。
“如伯父能屈尊如此,亦涵在此谢过。亦涵年纪还小不想这些儿女情长之事,本事自是浅薄,还得修道几年,才不枉父亲和众位叔伯的重视。”
如以柔似乎松了口气,这才和一旁的郑凡蕊说着话。
郑君召示意玄亦涵坐下,“今日是成年礼,亦涵啊,别太多礼数。不是我说你,承兄啊,你这教育忒多规矩了,让孩子多不自在。”
玄承大笑,“郑兄说得对,亦涵,今儿都是自己的叔伯,无需多礼。”
玄亦涵点头,玄亦言和玄亦尘站了起来,“这杯酒敬哥哥,贺哥哥成年之喜。”
玄亦涵饮下了酒,“言儿不可饮酒。”玄亦尘赶紧拿走玄亦言的酒杯,让人换上果酒。
玄承突然想到,“小懿身子未痊愈,帮小懿的酒换成果酒,是我的疏忽。”
枫懿站了起来,青色长衫白色镶边暗纹长袍的枫家道服在他的身上,格外的清心寡欲,正如那句仙风道骨之言,“懿多谢玄叔父问候,懿一切安好。”
秋景柔见着枫懿,心里满意得很,“小懿数年不见,这模样长得讨人喜欢得很,明年也束发了吧。”
“是。懿患病数年,未能拜见秋姨,是懿的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