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听的津津有味，不禁问道：“系统，系统，那我算啥仙？”
系统：“？？？”
“宿主，你但凡有点脸皮，你也不应该问这种问题。”
徐乐一愣，憨笑道：“也是，那天人五衰就一定要靠飞升才能解决了？”
系统：“理论上是这样，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眼前这个老头。”
徐乐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大佬。你是不是天人五衰了？”
李天启眼神紧紧盯着徐乐。
自己天人五衰只有五岳宗在座的这几人知道，外界都不得而知。
要是传出去让外界知道，特别是五岳宗这么多年来的对头们知道，八成修真界又得腥风血雨。
何况，徐乐年纪轻轻，怎么会知道天人五衰？
要知道，整个修真界知道天人五衰的只有隐世的这几个大宗族。
这也算是修真界顶级机密之一。
莫非此人真的是天命之人？
这样的想法同样发生在底下的那十来个长老脑中。
大家同样的想法是，要不要把徐乐留在这里，免得他到处乱传。
徐乐又问：“是不是只能靠飞升才能解决？”
李天启死死盯着徐乐，半响之后，颓然坐在椅子上，叹气道：“小友，既然你看出来了，我也不瞒你，对，老夫是进入天人五衰之境了，时日怕是无多。”
“飞升，呵呵，万年以来都未曾有修真界之人飞升了，你可知为何？”
徐乐不禁问道：“是不是修真界本身的缘故？”
徐乐也只是猜测，不然不可能断层断了万年之久，天底下总有这么一些天资妖孽之徒。
不料，徐乐这一句话直接震撼到了李天启。
李天启平复了一下情绪，忿忿不平道：“是极，这天道不公啊，万年来，整个修真界灵气越来越少，咱们修行的功法都依靠灵气，奈何修真界灵气本源缺失，飞升之时要是没有足够的灵气抗衡那火雷之劫，何来的飞升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