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下墙角的标记，吴小倩站起身来，调出照片给高飞和江枫看。
“这是什么啊……我还是看不明白。”
江枫对着那两块连儿童涂鸦都算不上的斑痕，满眼迷茫。
高飞端详了好一会儿，指着左侧图案，不太确定的问吴小倩：“这个，是不是船锚？”
吴小倩笑着摇头。
“那是一个字，羊。”
“羊？”高飞挠头，“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有点儿像羊角的造型。”
“吴姐，这是什么文字？”江枫问。
“甲骨文。”
“难怪呢！”江枫恍然点头，“羊旁边的是什么字，看起来好复杂啊。”
“你歪一下头，横着看。”
“……我还是看不出来。”
“仔细看，像不像一只侧躺着的老虎？”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似乎好像有那么一丁点儿像。”江枫勉为其难地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