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如果真能剿灭田召南,那么两大家族献出来的银钱,就值一根毛。”
“一根毛。”
“贾兄,这哪是一根啊”
“胆子,贾公子是有的,本事呢?我凭什么相信,贾公子就一定能剿灭了田召南呢?”
“覃大人,容贾某人问你一个问题。”
“贾公子但说无妨。”
“田召南能劫你的财货,为什么不能进你的家呢?”
“我这土司府,固若金汤,易受难攻,他上不来!”覃禹鼎颇为自得。
“那覃大人怎么就真的相信,只有我和苏兄进了你的土司府呢?”
随着一阵急促的哨声,贾蓉随即恢复了常态。
“大爷说让咱们撤?”贾十六说道。
“那咱们撤不撤?”贾十七问道。
“撤,必须撤,说明咱们已经暴露了,留在这里多半凶多吉少。”贾十八说道。
随着一阵温和的哨声传来,贾蓉看向覃禹鼎:“覃大人可听见了吧?”
“听见了”
“田召南进不来的地方,本公子可以进来,田召南不想死的时候,本公子也可以让他死。”
“了然。”
“贾公子的性格,很像我的一个故人,不过贾公子比他缺了一样东西。”
“不会是脸上的刀疤罢?”
“当然不是”
“那么是什么呢?”
“贾公子不会装糊涂。”
“太准了,覃大人,本公子在娘胎里的时候,就有个跛脚道人进府指着我娘的肚子说,这娃儿将来最大的不足,就是不会装糊涂,覃大人,你说在下还能改吗?”
“改不了,天生的!你看看这位苏公子,就是装糊涂的高手,身为女流之辈敢陪着贾公子独闯此地,身怀绝技却不显山不露水完全就是装糊涂的绝顶人物啊!”覃禹鼎此时已然决定了摊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覃大人果真慧眼如炬,洞若观火啊,合该敬大人一杯酒!”贾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承让承让为表诚意,预祝二位官使剿灭乱匪马到功成,一万八千两,马上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