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管事才不安,如果真是潜进来的贼人还好了,厂子里的工人齐心协力把人抓住还能得一笔赏钱。
最怕的就是内贼,无论沈先生还是沈小姐对工人都很大方,厂子里各方面福利待遇都特别好。就怕出了这事伤了沈先生和沈小姐的心,觉得他们工厂里人都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那就坏了。
管事小心翼翼觑着沈诚润的脸色,不敢擅自讲话。
汽车拐进沈家,沈清雅早就穿戴整齐等着了,汽车一到,她坐上车就跟着走了。
“诚润,情况怎么样?”电话里管事讲得着急,沈清雅没有细问。
“人抓到了,更多的就不知道了,还得咱们过去审审。”沈诚润道:“姐,你别担心,做生意这种事情在正常不过了。”
“我知道。”沈清雅虽然着急,但是很镇静。
汽车开的很快,特别是开到郊外走上他们沈氏自己修的柏油路。叶懿的车牌号,这些设在路上的收费站都记得比他们自己生日都牢靠,根本没人拦截,就那么一路畅通无阻就开到工厂。
厂长派管事出去通报,他亲自看守,确保贼人不会跑掉。
“沈先生、沈小姐、叶先生。”厂长指着地上被捆成粽子,狼狈趴在地上的男人道:“就是他,鬼鬼祟祟在厂里游荡。”
男人此刻样子分别凄惨,身上都是脚印,衣服也被扯破了,脸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男人看见沈诚润就从地上爬起来直接给他跪下了,“沈先生,沈小姐,都是我的错,可是我也没办法,我儿子被人骗去赌了,输了几千块钱。
对方扬言要是不还钱就要砍掉我儿子的双臂,可是我家根本没钱,就是卖房子卖地也凑不上那么多钱。”
男人砰砰地把头往地上磕,磕的头破血流,“后来对方说只要我肯帮他偷出制作甲油胶的方法,他们就放过儿子。”
“他们是谁?”沈诚润居高临下睥睨着男人,声音冷若冰霜,并没有因为他的惨相就生出怜悯。
“我,我不知道,这几个人我打听过,我们那里附近的人都不认识他们,他们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沈诚润看向叶懿,叶懿道:“这是让人做套了。”
“你还记得上次洋人大罢工事情的领头人吗?那人也是被同样的手法逼迫。”沈诚润目光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