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老少二十余,那拿着破卷书籍的男子,愤声指责,换来的却是他人嘲笑。
“阿七,是不是又脑子坏掉了?还是说,昨日夜里祖宗托梦,说你是天上仙人转世的?哈哈哈…”
一时间,笑声接连不断,这古今祭仙神,每二十年一次,已经是流淌在骨子里的习性与见识,想要改变过来,实在难得很,却说在其中的异类,就是那位书生般男子,他才是最怪异的那个。
当世间人终成疯魔时,独自清醒,也当有罪。
此人名为愚七,家中排行老七,名字起的随意,不是那祭品,大概就是小名叫到大,让人有些难以捉摸,该是外人这么想的,倒是局中人,看法不一。
没人理会这有些疯疯癫癫的家伙,小时跑到那烂藏书地儿,一待就得一日,能够理解他的人甚少,只有一位心心念的女子,一直陪伴着他。
两人打小就是青梅竹马,关系不一般,他者愚七想象天马行空,却无人问答,回应他的只有那所陪伴多年的女娃娃,说谁都会暗生情愫。
却说近来五年时分,她被村中选上成为祭品。此地与外不同,这祭品选择还得是通过层层筛选后才行。反倒是被选中的女子,个个心怀满意,说是投入仙人怀抱,虽说生死道消,意志犹在。
愚七心里犯难,多次劝解无果,后来两人关系闹掰,大门禁闭不出,天天待在那破书屋中,写着油纸墨水,想要唤醒众人,其实心愿只是为了那一个女人,那个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愚七做的事不多,但是让人费解,被当地人称为怪异,多是耻笑一类,说出生那天,老天爷心情不好,给他脑袋上敲了一板栗,行为怪异。
此村能识的字人士不多,多是一些老家伙,年老无事,多看看世间外风景,观古人思想。
这小子又是其中鹰牌,说话咄咄逼人,久而久之,无人再与他交谈,就是这么唯一一个人,也要远走,再不回来。他心中不好过,可以理解,外人看来就是行不通,更有人声道愚七乃是邪魔转世,颠倒是非黑白,专门祸害此地,若是引得仙人震怒,此村怕是不报,说要拖出去砍头,却被那女子左右,因为祭品身份,高人一筹,随着时间推移故而便忘了。
现在这域七闭门不出,就算出去,也是在那寺庙大殿外,远远的看上一眼,最后一年来了,就要离去,这时间里定不能出了差错。
又是七日来了,愚七再屋里“发疯”后,出门远走,正值青少年时分,本该是与那长辈一同出去打猎,或是下地种庄稼,可是他不愿,家里情况还是景气,够他一生无忧,因为是脑袋不好使,故而此事就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