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宫中那么多绝色,如娘的一颦一笑都透着勾魂摄魄的魔力一般。
景治帝刚要喝,突然放下酒杯,转头看向窗外。
“来人啊,将弹琴的拖出去斩了,刚才弹错了两个音。”话音一落,此时侯在门口的鹤灵一顿,想也未想,立刻看向自己的人,立刻有两名太监冲了出去,直接将那弹琴的宫女拖了出来。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那宫女又哪里知道今日是哪些人,只当是平日里太后听听小曲子。
桌上无一人说话,郑念如看了一眼窗外,只见那宫女一身水绿色的稠衫裹在身上,单薄敌不住这已经初冬的寒意,只见女子不断地磕头。
景治帝终于看向窗外,眉头挑了挑,不耐烦中又多了一丝趣味。
“那就不要拖出去斩了,就在这里,直接那那只手斩下来吧——”景治帝轻描淡写地说着,侍卫立刻伸手拉出少女的手臂,少女浑身颤抖着,疯狂地摇着头,下一刻,一声尖叫直接穿透了郑念如的耳背。
郑淙元的手握了两握,却没有所动作。
倒是延平太后的目光在桌上一扫而过,她倒是低估了这位朝仁郡主,嗯,不错,是有些胆量的。